景彦庭安静了片刻,才缓(huǎn )缓抬眼看向他,问:你帮她找回我(wǒ )这个爸爸,就没有什么顾虑吗?
景(jǐng )彦庭看着她笑得眉()眼弯弯的模样,没()(méi )有拒绝。
可是她()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她哭(kū )得不能自已,景彦()庭也控制不住地()(dì )老泪纵横,伸出()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(fǔ )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霍祁然也忍不住(zhù )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她话说到中()途,景彦庭就又一()次红了眼眶,等到()她(tā )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(dèng )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()然(rán )喃喃重复:()不该你不该
景厘()手上的动(dòng )作微()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(wēn )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(hé )爸爸()生活在一起,对我()而言,就已(yǐ )经足()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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