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(shì )我充()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,然后找了个宾馆(guǎn )住下,每天去学院(yuàn )里寻找最后()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()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(tā )出现()在我面前我(wǒ )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()可能已经剪过()头发,换过衣服,不像我看到的那般()漂亮,所以只好扩(kuò )大范围,去掉条()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把握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个条件(jiàn )以后,我所寻找的(de )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()。
当年冬天即将春天,长时间下雨。重()新开始(shǐ )写剧本,并且到(dào )了原来()的洗头店,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()去向。收养一只()狗一只猫,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(bù() ),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()礼拜,然后去超市买东西,回去睡觉。
在做中央台一(yī )个叫《对话》的节(jiē )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()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(yī )个开口就()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(xué )上叫()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()——这样的问()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()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()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我(wǒ )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(),一些平时看来(lái )很有风度的人在()(zài )不知道我书皮颜色(sè )的情况下()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()无耻模样。
当我看见一个地(dì )方很穷的时候我会()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()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。因为(wéi )这不关我事。
当我(wǒ )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,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(),就是要做中国(guó )走私汽车的老大()(dà )。而老夏的飙车生(shēng )涯也已走向()辉煌,在阿超的带领下,老夏一旦出()场就必赢无疑,原因非(fēi )常奇怪,可能对(duì )手真以()为老夏很快,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()失去信心。他在和人飙车上赢(yíng )了一共两万多块钱(qián ),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,所以阿超一次又给(gěi )了老夏五千。这(zhè )样老()夏自然成为学(xué )院首富,从此身边()女孩不断,从此不曾单身,并且在外()面租了两套房子(zǐ )给两个女朋友住(zhù ),而他的车()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()避震加速管,头发留得刘欢(huān )长,俨然一个愤青(qīng )。
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。
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,放得比较多的()是《追寻》,老枪很讨厌这歌,每次听见()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,光顾泡妞()(niū )了,咬字十分不(bú )准,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。但()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(),然后(hòu )林志炫唱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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